“安若……安若……你醒醒……你怎幺了……”
迷迷糊糊里,那些微妙的,火热的,沸腾的,被郝驿宸勾起的不可名状的感觉似乎都离她远去。
昏昏沉沉中,她的耳边,只剩下一个男人悠远而担忧的呼喊……
*
等安若再度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松软得像云朵的大床上,身上穿着柔滑的丝绸睡衣。额前,四肢,脊椎,甚至连胸口和肚皮上,都贴满了四四方方的退热贴。
这些……都是给婴儿用的东东吧!谁这幺无聊?安若撕下额头上的退热贴,长长的吁了口气。
如血的残阳,透过窗纱的缝隙,带着方兴未艾的最后一缕灿烂,流连于室内,久久不忍离去。
她昏过去时,就临近黄昏。而现在,依旧是黄昏。
那她睡了多久?
一个小时,一天?不,也许是两天……安若看着墙头挂钟上的时间和日期,准确的说,应该是三天!
她睡了足足三天,所以,整个人感觉精神多了。头不那幺晕,胃也没那幺难受,只有四肢还乏力的不像是她自己的。
手背上传来微微的刺痛,安若擡起两只手看到几个明显的针眼,这说明有人在她晕过去时,给她挂过针水。
可这里……即不是郝家,不是郝驿宸的房间,也不是她的房间,更不像是酒店,或医院一类的地方。
安若注意到屋角高大的书柜,注意到室内的家俱,无论颜色还是风格,都和郝驿宸的办公室类似。难道,她还在郝驿宸的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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