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

那时候，我不知道那首歌的歌名，但是她哼出的歌词，我听清楚了，也记住了……在这的很长一段时间后，我路过一间音像店，里面播放的歌曲是许这一夜唱我听的。我走进去，问歌名。

店员回答：是梁一贞的《说爱我》。

我请求，可以再播放一次吗？

店员笑着对我点点头。接着，我拨通了许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她，笑后，停顿了一会，她说，“这是什么歌？挺不错的……”跟着带点发嗲的声音哼了一下，“我比她唱得好……”

季为我唱歌，却是在我们分开后。

那夜，她靠着我，你唱过那么多歌我听，我也唱首歌你听，好不好？

我一下又傻掉了，真的假的？

她没回我，开始哼起了王菲的《红豆》。

她唱得不是很好，甚至还有些吃力，却让我最深刻，最感动。也许，是等待了很久，也许，是她唱的这歌完全出乎我的想象。

我一直静静地听完，直至她唱完过了很长时间我还回不过神，可能是不知道应该怎样回应，她的手在我眼前晃晃，笑着问我，是不是唱得很难听？

不是。

那为什么一句话不说？一点表情都没有？

季，我们重新开始，再在一起，好吗？

她沉默了，把头转去一边。

她问，除了我，你还给谁唱过歌？

没有。

真的吗？

骗你是烂“虫合 虫莫”。

她笑了。

情人节后，我有这样一种感觉，季离我越来越近。这之前，她的若即若离让我有距离感，不管我们多亲密，即使拥抱在一起，我也从未觉得她属于我，现在，握她的手，就可以真实的感觉到那掌心的温度。有时候，我还没开口她就问了，“余，你今晚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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