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师入因果境会引发斥力，异常气候和自然灾害也是斥力的一种。这种程度的异变得业师能力强到一定程度才会引发，或者滞留时间够长。至少上次他和吕雁两人在这个境捉迷藏一个多小时，都没能引发天地异变。哪怕后来不因入境，他们三人加一起都没搞出这种动静。

按约定，不因应该不会和他们一起进来。也就是说，杜方鸣比不因修为高，这确实在周岩山意料之外。

得，一场硬仗。

感到意外的不止周岩山，杜方鸣在看见目标人物的时候也微愣一瞬。他转头看了看脸色平静的吕雁，确认没找错人。

“你不认识那个人吗？”杜方鸣蹙眉，停下脚步。

吕雁眨眨眼，摇头道：“周廷昱没有说过名字。”

杜方鸣沉吟片刻，问道：“人间道周家下任家主，周岩山。最多十年会成为人间道业师的领军人物。同样是周家人，周廷昱为什幺要杀他？”

“他没说。”吕雁仍旧摇头。

杜方鸣下意识觉得这事儿不太对。如果为夺权，就算没有周岩山也轮不到旁支的周廷昱。他是要为谁做嫁衣？不过周家的事他也不了解，周岩山的脸也是很多年前路过宿邕山的时候偶尔见过一次。

明白周廷昱始终不提这人名字的原因了，他怕他知道要杀的人是周岩山，不肯接。

杜方鸣冷笑一声，被小看了。

确实，这幺干和与整个人间道业师为敌差别不大，换做别人恐怕得掂量一下。但他这幺多年刀头舔血，和整个人间为敌他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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