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可惜。
-----正文-----
2020年夏。
我实习的成都市第五人民医院在燥烈的夏日里像一个散发着寒气的大冰箱。第一天到推拿科,按培养计划要在这里实习两周。实习小组的组长和科主任在商量带教,我们七八个人在门口闲等。我们被告知要自己带工作服(白大褂),至于医院为什幺不提供,物供科的老师很微妙地笑了笑,没有回答。
最后我和杨茉莉被带到推拿室见到了我们的老师。杨茉莉的老师是一位看起来20岁出头的姐姐,姓刘,戴着口罩看不清长什幺样。而带我的老师,看起来也同样年轻——几乎像个学长,个子不高,口罩上边露出的眉眼斯文秀气,叫沈霄。
分完老师后,我们就被留在了推拿科。刘老师转身自己进了通乳室。这种涉及隐私的地方不能随意开门,茉莉愣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贸然推门进去。来来往往的人都在忙碌,她也不知道去问谁。
小儿推拿室里,沈霄签好治疗单后就为进来的小朋友开始做推拿。也并不看我一眼。
我们这群实习生似乎被非常有默契地忽略掉了。
但是我从上大学第一次找见习医院开始,就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事情。甚至练就了城墙厚的脸皮。
我端个板凳在沈霄身边坐下,掏出笔记本记录所有推拿用物、他使用的腧穴、操作顺序等等,目不转睛,像牛皮糖一样黏在治疗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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