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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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方整体还是算个酒吧。他们三人进门先坐在外侧吧台上,各要一杯。
底下不远处就是舞池,有人在侧边等着,大概是给点小费就带着你学点最基本的步法。下去要先带店里预先准备的面具,是沿袭了那剧里的服饰样子,或金或银,一场的人都遮去了上半张脸。
开场音乐一响,热闹的黑暗里,人影流转。
“跳得都这幺好,”雷鸣跟着鼓掌。
容二说:“那中间的都是刚才台上的人,你看,一个个衣服都还是舞台上的。”
雷鸣听她指点一一认过来,眼睛又回到那女主演身上。
光斑刻意调得柔和,起起伏伏间,始终看得出是主角那人跳得最好,双手被拉起,回转,放低。递推着交换舞伴,形成一条暧昧的河流。
一曲跳过,女演员走上台子,拉下面具。拿过麦克风,扮几个鬼脸;舞池里想来都是熟人,自然笑成一团。
她又做个手势,底下便安静。说了一句话,双手举起,做个欢迎光临的样子。
底下一阵喝彩叫好,她坐到台边跳下来;快步的音乐同时响起,这才正式开场。
“你猜她说什幺?”容二问。
雷鸣笑,“这我倒不必猜。”头先不久刚问过人的,发音大致还记得;是和谢幕时一样的话。
音乐越快,心就越慢,舞蹈不是节拍步法,而是彼此狩猎。
容二听罢,若有所思,把玩自己手上的面具,然后带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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