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可笑,那是谷西泽人生当中,感受到的唯一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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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锐和医院里大概说了下情况,把这几天的手术都转给了别的医生。坐诊的时候也不像从前一样开朗可亲,整个人都病怏怏的。潘芸几次看见都不免心疼,问文锐,文锐只是摇头,不想说原因。
井宇文大概能猜到原因,心里对那个平头混混的印象又更减几分。他也想去安慰文锐,但文锐对他的态度比对潘芸还要冷淡。
好不容易熬到了休息日,文锐下了班直接开车到了向默的画室。画室已经对外开放,有了些客流。向默扎着小辫子正在向来客介绍一幅画,看见文锐也不惊讶,向他点了点头。
文锐漫无目的地闲逛着等向默,又走到了那面漆黑的墙前。天色已晚,没有太阳就看不见上面的字。文锐猜想现在这面墙应该写了很多话了,来自不同的人,来自不同的地方。他摩挲着墙面,已经忘记自己当初写在哪里了,却还清楚地记得内容。
那天阳光耀眼,而他一笔一划地写:
“阿哲,真希望你可以不要再走了。”
现在却是自己把他逼走了,还真是讽刺。文锐鼻头一酸,又要哭鼻子,于是赶紧离开这面墙,不让自己再去想了。
“锐锐,我结束了。”向默走过来,拍文锐的肩,被文锐憔悴的样子吓了一跳:“怎幺了?易瀚哲又欺负你了?”
脆弱的时候,一句简单的关心都能让文锐拼命绷住的情绪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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