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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踏雪回到屋里,发现盖在司寒身上的被子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他弯腰将被子捡起,重新盖到白狐的身上。
做完这些,玄衣男人靠着床边坐下。他捂着胸口,痛苦地弓起身子,喘息声如同破旧的风箱:“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哈,看来解忧不行,我得要镇痛的。”
“酒,酒呢?把最烈的酒端上来!”
踏雪这一醉,就是半个月。醒来时,甚至有种大梦一场,不知年月的恍惚感。
他按着昏沉沉地脑袋站起身,靛蓝色的棉被从身上滑落。
踏雪一怔,动作僵在了原地。
卧室有他布下的结界,别的妖怪根本进不来,是谁帮他盖的被子?
踏雪立刻转身看向床铺上的狐狸,颤巍巍地伸出手。没有呼吸,没有心跳,依旧是冰凉的温度。
也许是自己迷糊中拽下来的。
男人自嘲地笑了笑,随手又将被子盖了回去。就在这时,他发现了一件怪异的事情。
司寒死的时候,因为疼痛蜷缩成了一团。踏雪清楚记得,狐狸的两只前爪是交叠着的,而现在变成屈起捂脸的模样。
那是司寒睡觉时常摆出的姿势。
踏雪抱起狐狸,再次冲到了药老的住处。
“药老,他可能还没死,你再仔细看看!”
老人奇怪地看了男人一眼:“他本来就没死。”
踏雪傻眼了:“上次,你不是说让我直接带回去吗?”
“他的魂魄受到了创伤,但已经有人做了处理。虽然是我没见过的手段,不过只要耐心等待,会慢慢好转的。”药老道,“自然不需要小老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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