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魔教中人,留下来的东西也邪门得很。
-----正文-----
“唉……周榭呀。”
沈断鸿终日郁郁寡欢,唉声叹气也是常有的事。然而周榭没能预料到,他最后一声叹息似的呼唤自己,竟是替自己错失逃脱机会感到惋惜。
沈断鸿包扎伤口的方式细致入微,一直絮絮地说些旧事,周榭应和的速度越来越慢,然后昏昏沉沉地陷入了酣眠。在惬意地阖上眼睛之前,他的余光里溢满了流动的星河,这是冬季里难得的晴夜,也是周榭最后一次看到的室外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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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人影靠近,壁上的烛火一盏接一盏地亮起。寂静而空旷的密室里,一切细微的响动都会被无限放大,然而榻上蜷缩着小憩的周榭却不为所动,仿佛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警觉。
沈断鸿握住他的脚踝,轻轻拉开他的双腿,动作轻柔,但周榭几乎瞬间就醒了,凶狠地做出了抵抗,拳头离沈断鸿的鼻梁近差一指,手腕却被银链生生勒出了二指宽的伤口,肌肉紧绷得微颤,却再无法近前一毫。
沈断鸿再也没有温柔地处理过周榭的伤口,仿佛那些流淌下来又干涸的血痂从未出现过。他的指腹在周榭不着一缕的后背上反复摩挲,从光滑的皮肉到布满淤青和抓痕的新伤,从肩胛骨滑向尾椎,腰部呈现出一个暧昧的凹陷,每当触碰到这里,周榭往往皮肤紧绷,挣扎也格外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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