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在椅子上不动,离陆谦更近只会让他没说完的话更难说出口,他不想过去了。陆谦见他没有反应,干脆自己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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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言在椅子上不动,离陆谦更近只会让他没说完的话更难说出口,他不想过去了。陆谦见他没有反应,干脆自己艰难地要下床。景言看他一边咳嗽一边想拔掉输液针头,只得赶紧把他按回床上,坐在床边背对着他。
他低头在床沿坐着,好像一丝一毫也不想多靠近陆谦似的。陆谦看他紧绷着的手,上面刮掉好大一块皮,只简单贴了纱布,还有血迹露在外面。
他想起昨天在学校绕了一圈最后才找到他的时候,景言孤零零站在几个人面前,他只想冲下去把他塞进自己怀里,永远不放开才好。
其实一直以来自己都明白的不是吗?他早就对景言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
他把它归结为责任和对同病相怜的小孩的保护欲,但保护欲和责任心不可以转化成爱吗?他掩盖过去,企图欺瞒自己。
可他的身体无法被麻醉。每一次他抚摸景言的眉眼和发梢,那种触及心底的悸动都让他无法忽视。他埋得越深,震感反而越强烈。
当他看到景言身后的砖头时,他不用再去思考自己对他的感情是什幺,也不用再去说服自己该怎幺拒绝,身体替他做出了回答。
也许是错的,也许不是最佳的,但此刻景言把只有一个选项的试卷放到他面前,陆谦无法抗拒自己去选择那个答案。他把手盖在景言手上,景言的手很凉,被他摸到缩了一下就想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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