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尔伯特已经很久没有外出过了。他与路德维希肩并肩走在街道上，两位秘书跟在身后不远处，亦在百无聊赖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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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尔伯特已经很久没有外出过了。他与路德维希肩并肩走在街道上，两位秘书跟在身后不远处，亦在百无聊赖地相互闲谈。初秋的柏林晴朗而温暖，阳光明媚，西柏林人流匆匆，街道上的残砖剩瓦大多已被清理干净，残存的破旧建筑上，处处都是正在搭建的施工场地。阳光照耀在钢筋水泥上，便似乎将暗灰色的金属亦赋予了温度，散发出暖金色的光泽。

路德维希心情很好，一直在微笑，挑拣着给他讲了些这两年琐碎的趣事，手下家里两位五岁小朋友的恋情，旅途火车上的经历等等。路德维希工作其实不比他轻松，沉重且繁琐，绝不像描述里那样简单愉快。纵便是旅途火车上，想必亦是忙碌不停的，拣着趣事讲，不过是希望基尔伯特开心罢了。

起初若是提及不好光天化日谈的敏感工作，路德维希会压低声音，稍微凑到基尔伯特耳畔说话。其实他靠得不算近，依然在礼貌距离范围内，但每次稍偏过身时，还是会小心地确认基尔伯特的神情。

基尔伯特照单全收，路德维希很快便不再如此谨慎地与他保持距离。

这久违的亲呢，令基尔伯特回想起旧日两人亲密相处时的愉悦，几乎给他一种温暖的错觉。他在冰冷逼仄的办公室里工作了太久，任务繁重，脚不沾地，脑海里日复一日地充斥着救济、分配与规划，此刻站在晴朗阳光下，就像是置身一场朦胧的旧梦，梦境中有他，也有久违地与他亲密无间的路德维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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