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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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冬冬倒吸一口凉气，僵硬地扭过头去，看着空空如也的门口，眨了眨眼睛，反映了两秒，才明白方闻是在逗他，埋怨地说：“闻哥，你变坏了。”

“行了，上课吧，这是他怕你犯困给你买的饮料，对你多好。”方闻指了指桌上的袋子，袋子里装了几瓶不同的含咖啡因的饮料。

“切，还不如昨天晚上让我回去睡觉呢，他这不就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人死了才知道抓药——晚了！”

“差不多得了，接着上课。”方闻看申冬冬越说越下道，出言打断道。

申冬冬暂时清醒了一些，下半节课上得也还算顺利。他们下课的时候，柳昭已经接好外卖了。

方闻腿脚不便，让申冬冬去找柳昭，“就坐我位置上，戴帽子那个。”

申冬冬到了方闻的办公室，直接推门进去了——现在是午休时间，有的老师会在办公室里午睡。

不过今天办公室里没有老师，只有方闻的座位上坐了一个戴帽子的人，正对着电脑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

“你好，方老师让我来叫你吃饭。”

“饭在地上，你们先吃，我马上过去。”柳昭头也没擡，显然注意力全在电脑上。

“好，那我先把饭拿回去了。”

“嗯。”

柳昭不是冷淡，也不是端长辈的架子，只是有些忙得焦头烂额，刚接了个急单，他想赶在吃饭之前做完。

没过两分钟柳昭就干完了这一单，心安理得地去找方闻了。走出办公室的门，柳昭突然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不知道方闻在哪啊。无奈之下，只好给方闻发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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