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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林文杰的舌头很尖,很适合这种像猫一样的舔法。
无论在他舌头底下的,是我的肉棒,眼睑,还是眼泪,他的神态都认真而享受,沾满精液的脸闭着眼,很尖的舌头,会在做爱后的黑暗里凑过来舔我的耳垂。
这本来是一种情人间平常的亲昵动作,但我不得不转开头。我转开头,对林文杰解释:“耳朵上涂了药膏,别碰。”
林文杰还是沿着我耳朵的轮廓舔了下去;又捏捏我的耳朵,问:“为什幺?”
我握住他的手,也跟着捏捏我自己的耳朵。那段皮肤上,即使涂了药也不能完全抑制住的,耳廓边缘与软骨之间的缝隙里有一道好像刻意割裂的伤口。如果不涂药,这伤口还会从耳垂与面部之间的缝隙里长开,一小块一小块地溃烂,然后覆盖住耳垂,蔓延开来,直到我的耳朵边缘长成一个愤怒而丑陋的小茄子。
林文杰又亲了亲我,鼓励似地。他接着问:“为什幺?”
我的身体上其他的地方也有类似的溃烂。如果不去理会,它们就像一个个看得见的肿瘤在我皮肤上扩张开来,溃烂的时候发疼发痒,流一些腥臭的血,然后暂时潜伏下去,等待下一次爆发。
根据它爆发的时间段,我推想出,这是因为我性瘾发作的时候精神上极度焦虑,那种焦虑被我压下去,但没有消失,自行扩散到了皮肤上。
我说话的时候冷静的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而林文杰起了些身,用一只手支撑着脑袋,另一只手玩弄着我暂时柔软着的耳垂,又用一只脚抚弄着我的暂时柔软着的鸡巴。林文杰的手指和脚趾上都沾了很多粘稠的液体,透明的,乳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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