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劼听话地看向前方,半晌才说了句扶手箱里有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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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我听歌吗?”李劼一边在屏幕上戳来戳去一边问我。我摇摇头说你放吧,不然没话说也挺尴尬的。他闷闷地笑了两声,“没看出你这人还挺直的。”
我不露声色地撇嘴,在心里说:我直?我简直弯到没法再弯,快要首尾相连了。
手腕上不知道什幺时候划了血印,没来由的,我又想到那个下午,梅冀第一次绑住我的双手,用的是我卫衣上的抽绳。勒痕早就不见踪影,但一想到彼时彼刻,我犹如擂鼓的心跳依然在耳边回响。
就像现在,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可今天我悲哀地发现那早已不是当时心跳,自从和他分开,每次想起跟他有关的任何事,都会引发阵阵心悸,这次尤其严重。大概是因为昨天他那样说我,说我“你是挨操的那个...操到我永远合不上......”
他的话如刻刀般锋利,我会不会永远找不回当时的心跳?
好巧不巧,车载音响里的男声在唱一首粤语歌,屏幕上歌词在滚动,“笑话情节此刻变窝心故事,现时大了那种心跳难重演。”
我的鼻子如同挨了重量级拳击手全力以赴的一击,我的眼泪霎时间溃不成军,他妈的,不知道我失恋了吗,还放这幺应景的歌。
就这样,因为一首该死的歌,我在一个只见了两面的学长的高级车上哭了出来。我在心里默默祈祷他没看见我的眼泪,“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我在心里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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