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光万丈，有人一身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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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夜莺23

他没应声，小青的趾爪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红痕。我见他拧起眉心，好脾气地捉住作乱又黏人的小青，将它送回了笼子里。

“啪——”的一声，鸟笼上了锁，我的心也是。

“小青的伤已经养好了，它脱离群体太久，我有点担心它不能很快地融入到原来的生活。”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反而以平淡的口吻和我诉说对小青的担忧。

“你可以继续养着它，它也很喜欢你，不是吗？”

我有些焦急地开口，心中愈发不安，像是拼命想要抓住的东西慢慢从我手中溜走。我换了个方向，想从另一个角度表达我的观点。

“喜欢并不代表束缚。它本来就属于天空，我还没有见过它在空中飞翔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他顿了顿，支起下巴，挪回目光，认真地看着我。

“我也不可能养它一辈子。它以后的生活中不能只有我，很单调会腻味。”

美眸如一汪碧水，没有波纹，他浅浅地笑着，站在小青的角度，用浅显易懂的话在我的心口插上一把刀。

“我可以养你一辈子…”我的嘴唇哆嗦，声音越说越小，心底的那份自信也虚无缥缈。

闻言，他叹了口气，小幅度地摇了摇头，用食指点了点红唇，示意我不必再说下去。

“你好像没有听明白。答应我再好好想想，好吗？”

在他期盼又温柔的目光下，我下意识点了点头，欲言又止。他又同我讲了些最近发生的趣事，我心烦意乱，敷衍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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