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只对你蠢。

-----正文-----

“是我给你的下的蛊，你还想要什幺答案？”

虽然早有预料，可当他真的这幺说出口时，我仍感到心痛难耐，不敢相信。

我不怕死地刨根问底：“你是自愿的吗。”

他沉默了一阵，下颌似乎绷紧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与我对视，冲我笑了笑，轻声道：“是。”

那一瞬间，我觉得天都塌了。然而天没塌，因为下一刻，才是真正的五雷轰顶。

“那日你不是看到我飞鸽传书了幺？你竟也没猜着我是细作？真是没想到你竟这幺蠢，亏我那日还那般紧张。我刻意冷落你提醒你，你的那帮好狗也百般劝阻你，谁想你竟仍旧厚颜无耻地觍着脸讨好我。难不成那蛊毒就这幺厉害，把你给迷成了傻子？”他语气很冷，眼里满是嘲意的笑。

在此刻、此景，我第三次见到了梦寐以求的笑容，听到了他有史以来对我说的最长的话语。可真是无比讽刺。这与我认识中的秋凝简直是两个人。原来他这幺伶牙俐齿会骂人呢。原来他也不是只会沉默、沉默、散发冷气啊。原来这些事他一直记在心里，搁这儿等着我呢。

他保持沉默，我尚且可以认为他不知情，还能自我安慰他并不打算害我，甚至亲自为他开脱，向文武百官解释他并没有打算害我，尽管我根本拿不出他无辜的证明。可如今他承认了，坦明就是自己害了我、自愿害我，甚至还将过往我对他的那些好给贬得一文不值。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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