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水打湿脸后擡起头从镜子里看，看见他乖乖地抱手站在旁边，手拿着帕子。我叹口气，心里酸涩，回头却笑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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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水打湿脸后擡起头从镜子里看，看见他乖乖地抱手站在旁边，手拿着帕子。我叹口气，心里酸涩，回头却笑眯眯地夺过脸帕用水淌后拧干转身给他擦脸。他皱紧眉，嘴巴绷得紧紧的，眼睛也闭着。跟我欺负他似的。

“好了，来漱口。”我示意他张嘴，他抖了抖耳朵。居然没有反抗。乖乖听我摆弄。我特别开心。差点和他在卫生间对着镜子再干一炮。可是肚子跟只电灯泡似的咕咕叫起来。

我！他！妈！

只好灰溜溜跑进厨房弄吃的。

“昨天还剩一些炒的蛤蜊，我料理过不腥，肉很嫩”

“嗯”

“再炒一盘木耳菜好幺？”

“好”

“汤喝什幺，紫菜汤？”

“哦”

“胡萝卜柳橙汁要不要？”

“要”

“……”

“不……不用了”

他进厨房帮我端菜，我负责拿两杯胡萝卜柳橙汁。

和他吃饭非常安静。

他进食的声音很小，也从来没有说话的习惯。对于他来说吃饭意味着生存，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也默契地从不打扰。饭很快就见了底。眼睛变得比平常更亮，说明他心情不错。

但再想到他之前要给我口`交的事，我的心里并不晴朗。我正设想着如何询问。他却比我更快开口。

“Zero，你真的不愿意吗？给我……生孩…子”他的声音可怜兮兮的，眼睛没有直直地盯着我。这是第一次，他的脑袋是垂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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