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头了。
-----正文-----
周望舒如愿以偿。
他带着新名字离开了重庆,仿佛全新的名讳意味着新生。他没有以文化生身份继续读高二,而是选择补了半年集训,以艺术生身份重新开始。
周沁对他非常大方,不仅体现在经济上,也体现在尊重他的各项意愿上。
之后,他就像是她资助的一个学生那样,与她除了经济之外几乎无任何往来,平日认真努力,只为未来有一天有足够的经济能力偿还她的慷慨。
只有周望舒知道,他经常在速写时无意识地画出郁迁,反应过来后又恼恨地把它们撕碎。
他没有办法不想起郁迁。无论是独处还是集训,是学习作业还是生活起居,几乎每一个松懈的瞬间,和郁迁在一起的所有细节便历历在目,无法抗拒。
郁迁只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就让从前的习以为常变得痛苦难当。
和郁迁一起住时,既有段文为他的花销买单,生活中的琐事也全都由郁迁一手包揽。他不用操心家务,不用发愁吃食,偶尔心血来潮抱着郁迁和他的换洗衣物扔进洗衣机,还会换来对方一个奖励似的吻,和一句含着笑的“宝贝好棒”。
晚间更甚。
也许是白天想郁迁想得太多,周望舒反而很少会梦到他。但这对周望舒来说是好事,因为几乎每次梦到郁迁,都会梦到他说“对,我骗了你,我只是哄你开心”。
而噩梦会将人击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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