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刚才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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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刚才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沙墨打断了他的话，只是这突如其来的道歉让杨司洛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本还想就那晚酒吧的事稍微检讨一下来着。

他后来细想了一下，沙墨的确也没招他没惹他，自己做得是有点不地道。

“我不知道你的取向，没有想要让你出糗的意思。”

杨司洛明白了他道歉的意思，是指刚才握着他手找肌肉位置分布的事情，挠了挠头问：“你不讨厌吗，同性恋？”

沙墨的声音淡淡的，像晚风，抚过树叶而不留一丝痕迹。

“没什幺讨厌的，我在苏曼酒吧给客人陪酒聊天，其中很大一部分顾客是同性恋，不可否认其中有一部分的确动机不纯，但绝大多数都只是真心地想要找人倾诉。”

“他们的内心其实很羡慕别人，他们也会爱的很深刻，会被渣，会被甩，会迫于各种压力不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

沙墨停下紧了紧拉链，戴上帽子，又将手插在兜里，尽可能地减少与冷空气接触的机会。

“不过你和王然这一类人，我不喜欢。”

杨司洛擡脚踢走了一颗小石子，并未对他直白的话表现出不满，努嘴道：“王然可比我坏多了。”

沙墨戏谑道：“第一次见到比烂还能这幺自豪的人。”

“那个……”杨司洛有些局促地理了理衣角，“那天晚上我，是我趁人之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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