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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般公司碰上员工辞职，只要不是那种撕破脸的，总得象征性挽留挽留，别说他还是个omega——从前信息素的影响还没那幺可控时，beta永远是企业的第一选择，这些历史遗留决定了如今的社会环境下，雇佣越多的少数人群（alpha与omega，尤其是当初处于最弱势的omega），对于企业形象的塑造越是有潜在正面影响。

直系上级和部门主管连着找竺意聊了三次，饼也给画了，毕业就来的情也回忆了，竺意全是左耳进右耳出，只当带薪放了谈话假。

潜在正面影响多他一个少他一个也不会差多少。

他能力确实还成，但就算这样，谈个两回也该到顶了，何况他们公司现在这情况，他走了本来应该正中公司下怀才对，至少能少出个赔偿方案吧——毕竟竺意的薪资也不低——兴师动众就更没道理了；但公司甚至还让隋引来当说客。

隋引懒得跟他们扯皮，接下了任务，严肃地进了会议室，然后就和竺意面对面坐着打了几盘手游。

总之，这待遇和被转抄的辞职信已经明确说明，公司里有别人知道竺意和程竟寒的关系——隋引不会说，程竟寒当然也不会明说，竺意猜不出来究竟是谁。

事实到底如何其实也不重要，但烦是有点烦的。

第四次，人事善良地想问问竺意以后的职业规划时，竺意道：“华姐，我知道您是出于好意，照顾我，才想着给我介绍那幺好的新工作，谢谢您。不过我准备回老家了，不会留在P市，机会还是留给更需要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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