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弃

前方好负能量

-----正文-----

门打开的时候，我还跪坐在地板上。

我仰头，呆呆地看着来拯救我的哥哥。

哥哥的脸色有点苍白，视线落在我的脸颊上，眼眶在颤抖中开始泛红。他伸手把我抱起来，我拽着他的衣袖，完全靠在他身上，不借他的力连站都站不直。

压抑许久的情绪彻底冲破阻拦，我放声大哭起来。在哥哥的怀抱里，我没有看到他和父亲对视时的眼神。

“你打他？”母亲问。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莫名的愤怒。

“我是……一时气晕了头。你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什幺混账话！”

“下去说。”哥哥淡淡地开口。

“别在小妹门前吵架。”

我被哥哥抱到了楼下客厅。母亲拿来家里的医药箱，他拿来洗干净的毛巾替我擦脸和擦手，然后帮我上药，神情专注。整个过程我就坐在他大腿上，被他旁若无人地搂着。

母亲没说话。我怯怯地看了一眼父亲。他脸色奇差，盯着哥哥的脸，眼神能将他的肉勾出来。

终于他忍不住开口了：“够了，别在我面前搞这些恶心的！”

“我和他一直这样相处。”哥哥收回看我时的温柔，语气冰冷地说。

这称不上气话。我初中的时候曾经因为骑自行车摔过，哥哥当时也是这幺把我抱在腿上哄疼得直掉眼泪的我，帮我的膝盖上药。

但父亲气得脸色扭曲：“你们……究竟什幺时候搞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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