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的浑话
-----正文-----
好一会儿崔衍才撒开手:“齐王恕罪,崔某……失敬。”
司马镜竟有些脸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无妨。博远性情中人……”
气氛一时有些暧昧。
两人尴尬对坐片刻,崔衍终于打破僵局,开口询问司马镜年纪家事。
说来也巧,司马镜与崔衍,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出生时刻相左不过一两个时辰。
两人很快熟络起来,从人生境遇谈到诗词歌赋,聊到兴起,司马镜还叫来谢铭手下一个小倌,上车来伺候他二人吃茶饮酒。
谢铭闻讯恨得牙痒痒,揪过同乘的檀儿暴打了一顿泄愤。
不多时到了齐地,司马镜吩咐车夫挂起螭纹旗,在前边驿站换马歇息。
崔衍颠了两天,骨头都要散架了,好不容易踩到踏实土地上,腿一软,险些跪倒。
司马镜伸手在他腰间一扶,两人相视笑笑,携手往里面走。
谢铭紧走几步来到崔衍身边,恶意满满讥道:“崔博远你是人吗?顾安之头七可还未过。”
崔衍才刚心情松快一点,懒得理他,司马镜倒不干了。
“镌英!这没你的事了,你回你谢家去吧!”
“我回不回去,你说了算吗?你问问你娘,让我走不?”
谢铭对这王爷表弟不恭不敬,原来是有长辈背后撑腰。
谢铭的娘死在产榻上,他出生后除了奶娘,就跟着小姨,后来这小姨入宫当了娘娘,又生了司马镜。
因此这两人虽说是姨表兄弟,但谢铭一直被司马镜的娘亲当大儿养活,齐王府上下都称他为“大公子”,地位非比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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