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死了。

-----正文-----

阮野愣住了，他任由燕续准抱着，直愣愣的。他总感觉燕续准这句话好像是在对他说，什幺该做什幺不该做。

电影结束了，人群熙熙攘攘地涌出来，两个拥抱着的男人站在显眼的大厅中央，引得行人侧目，还没等阮野推开他，燕续准就主动放开了他。

燕续准手里不知道什幺时候多了一条围巾，他自顾自地戴到阮野脖子上，阮野只露出一双眼睛。他擡头看着燕续准，眼睛里都是疑惑，“燕续准……”

本来低头整理围巾的男人擡起眼皮轻轻看他一眼，及其慵懒地轻“嗯？”了一声，阮野和他极短地对视了一眼，摇摇头说，“没事。”

阮野掏出兜里的手机看了眼时间，九点三十。

此刻正是人潮涌动的时候，路边亮起明明灭灭霓虹灯，相携相伴的过往行人，未落下的余凉，呼出的气息蒸腾在空气中变成了朦胧的白雾。

燕续准和阮野出了电影厅，路边的灯光洒在他们身上，阮野想坐公交车回家，燕续准没有离开的意思，阮野只好问他，“你不回去吗?”

“你喜欢那个汤衡？”

直白的问话让阮野语塞，他把脸往围巾里埋了埋，手指无意识地扣弄着衣袖，指甲和衣袖上的扣子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细微。燕续准却听见了，他垂下眼眸，又收回目光。

阮野不置可否，他很轻地嗯了一声，又郑重其事地说，“我……喜欢，喜欢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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