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他妈的，说话别装逼啊。”

-----正文-----

吃完烤肉，杨敛带着李默远开车回家。夜晚的城市车水马龙，灯火通明，闪烁的灯光和模糊的树影在眼睛里略过。

出了城区，开到城郊结合处的大路也是堵车。一片的车尾红灯刺眼又烦躁，开车的杨敛还没烦，李默远先烦得把烟从口袋里摸出来啦。

李默远开着车窗，不文明地把烟伸出去弹烟灰，然后把手搭在车窗上，拿烟的手被冻红了还往嘴里送烟。

杨敛不悦地说：“李默远，你觉得我需要在车里贴一个禁止吸烟的标志？”

李默远轻狂地说：“贴，贴了我就拿烟烧了那个标志。”

杨敛一手扶方向盘，另一手伸过去捏住李默远后颈，掐着脖子威胁道：“那你今晚睡院子。”

李默远甩头挣扎，往安全带上靠，说：“睡就睡！又不是没睡过。”

杨敛把手收回来，说：“回家再收拾你。”

李默远默默不语。

杨敛在车库刚熄火，李默远匆匆开门先跑了，在院子里就掏火机点烟了。开了门但是没进去，站在玄关处没动。

杨敛先是看见那一缕该死的烟雾，再而闻到讨厌的烟味。他鼻子是特定的，最反感李默远身上的烟味，但又能容得下。

“李默远你别犯病。”杨敛从后面夺过烟，这才看见客厅里还坐着个人。

年过五十的戴君女士，依旧是那幺优雅知性。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皱纹，却更加增添了祥和的气质。当然，戴女士对于李默远的出现，也依旧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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