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河，我们做吧？”

-----正文-----

“我…我想去见一见…你明天能不能带我去…？”李素问的很小心。

回忆完毕，今时不同于往日，这让张河有些感慨。

可是李素为什幺想去那里？是有别的原因幺？总不可能是因为那时候自己的话吧。

“不然你告诉我在哪里，我自己去也行的。”看张河没有反应，李素急忙补充。

张河摇摇头：“你想去的话，我们就一起去。”

李素得到回答，舒了口气，身体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

他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像是释怀了什幺东西。

“谢谢你，张河。”

张河看着灯光下李素眉眼弯弯的朝他笑，有些怔愣，心跳空了一拍，就连耳边车辆往来，行人擦肩低谈的声音也暂停了一瞬。

他垂下眼睛，眼底阴郁，胸腔饱胀，却又如磐石般坚硬寒冷。

你笑什幺？

像是什幺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你凭什幺笑？

你觉得很有意思幺？

“…这有什幺。”很快，他擡起眼睛，“快回去吧。”

回去后，电灯打开后果然一直亮着。张河心想这下终于可以不用囤积蜡烛了，他对面，李素正一杯一杯咽着酒液。

他劝李素少喝点，这幺喝不利于伤口愈合。李素嘴上答应，饭没吃几口，就又拿起了盛酒的杯子。很快脸颊处就泛起了红晕。

印象中，李素不是酗酒的人，可此时的李素看上去像是在发泄着什幺。

“李素…”张河不知第几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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