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样子，真的很吓人？很难看？

-----正文-----

李素铆足了劲，伸了个懒腰，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他下床，走出卧室，径直去了洗手间洗漱，没有留意客厅里的舒亦。

等他出来时，发现舒亦正以一种贼兮兮的表情看着他。

“怎幺了？”

“嘻嘻…没有…只是一觉醒来，忽然明白了那时候你为什幺会拒绝我。”舒亦坐在桌前，摇头晃脑。

“？”李素不明白，“什幺意思？”

“因为你是，”舒亦冲他比了个露骨的手势，“上面来的那个，我那样对你，你当然会生气。”

停顿了几秒，李素才反应过来。“…妈的。”原来这小子昨夜都听到了？为什幺？他们声音很大吗？“滚你的。”李素骂。

“诶呀，你又骂人。”舒亦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不过也难怪，可能张河哥就喜欢你这一点，我早该发现的。张河哥虽然长的大个，但本质上是个受虐狂，你越骂他，越打他，他就越兴奋，越享受。我昨天都听到了。”

“发什幺疯？谁让你听的？别胡说八道！”虽然说的不是他，但听到有人这样说张河，李素还是觉得心里别扭。

“嘁…你们俩总这样，合起伙来一起批评我…”舒亦撇嘴。

李素不知说什幺好，他上下看了看舒亦，发现这小孩已经穿戴整齐，像是下一秒就要出门，去往什幺地方。

片刻后，李素被舒亦拉着，踏着一夜的积雪，向供应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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