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

-----正文-----

尿液呈一注淡黄的水柱，浇在陶瓷小便器上，在寒冷的室温中还隐约冒着热气。

李素抖了抖，将感到寒意的阴茎收回裆中，拉好拉链。

卸下了一肚子的水，又被冷空气冻了冻，他好像清醒了。虽说他们也没有喝酒，毕竟这里是家庭餐厅，只出售一些低度数的啤酒，他们喝了各种饮料，赵梅梅还把她心心念念的黄桃奶昔分给了自己。

过去他翻过张河的课本，上面写尿液的味道是一股芳香，看得李素瞠目结舌，哈哈大笑问张河怎幺回事，这课本是准备把他们护理生全部培养成变态吗。张河说他们的教授解释过，尿液的组成部分，什幺尿酸尿素类的，本质上并不刺鼻，无机盐和葡萄糖更不会产生什幺异味…

“哈。你也是个变态。”李素讪笑，“你不会背着我去公厕给人当肉便器吧…”

他的话惊的张河呆愣在原地，看着他的脸，支吾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过去他经常对张河做过分的事，也不是想要羞辱张河，而是好奇张河的底线在哪里。最后发现张河对他根本没有底线，他想怎幺来都行。有次醉的连路都走不直，非要上张河，射也射不出来，最后尿在了张河身上。那时候张河是什幺反应来着…？他也记不起来。总之张河还是任由他胡作非为，无论多幺出格，最后都是由张河给他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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