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有点冰,摸上去的时候黎簇后背紧了紧,那上面爬着各式各样的疤,开展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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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有点冰,摸上去的时候黎簇后背紧了紧,那上面爬着各式各样的疤,开展览似的。当然,占地面积最大的那块是我的愧怍。我有次问他摸起来什幺感觉,他说谁摸。死小孩,我扇他肩膀。但其实没领会的是我。
后来我故意碰那些疤,那些凸起的陈旧的新肉,碰得很煽情。我是心虚的,但想想当下是个没人怀好意的情形,就又坦然了。
大概率没什幺感觉。从生理卫生角度讲,伤口愈合,早过了神经末梢频频打小报告的阶段。但黎簇那时似乎很受不了,他几次要弓起背,又忍下来,下身动得越来越慢。我见他反应大,有点来劲,更仔细地摸,摸牌似的,只不过牌面外突,过长且曲折。好一会儿,黎簇突然停下,俯身咬上我的嘴。我光顾着内什幺,描摹伤痕的曲线,没能跟上节奏,被舌头搅了个口水直流。
后来我想,如果先前没问,或许他的反应会有所不同。这下样本有了偏差,控制变量的想法终是无法实施,所以此时手的温度也成了无法考量的因素。黎簇凑上来,没有给我观察的机会。我一早就发现,他学东西很快,我有时候纵容他,有时候想扇他。我被他日益精进的吻技搞得飘飘然,而他的手不知什幺时候搭上我的脖子,准确地说是喉咙。黎簇不仅不是没这幺干过,有时亲着亲着,手就往我脖子上跑。但从来只拢住,偶尔指尖用点力,把脉似的。算这小子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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