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彦森的日记里,夹着一张没有寄出的信纸。
没有标题、没有开头的「亲爱的某某」,也没有结尾的落款。只有一整页写了一半、停顿再写、最后涂黑的句子。
罗庭语是在学校图书馆最深的阅览仓库里发现这张信的。
那天她只是回去找一份旧资料,却意外在一本封面已泛黄的《特殊儿童心理观察实录》中夹到了它。
纸上最清晰的一句话写着:
「我知道他不是不想讲话,他只是知道,讲了也没人会记。」
然后是一整排被涂掉的字。用的是红笔,不是一般信件会用的蓝或黑。
罗庭语看着那块红色斑驳的区块,觉得它不是「被划掉」,而是「被吞掉」。
像是某种本来要写出来的证词,被他硬生生压下去。
她开始怀疑,这封信根本不是要寄给谁。它更像是江彦森写给自己的备忘录,一种提醒,一种保命。
因为在那段信的最下方,有这幺一句话:
「如果我死了,你们要去找他。他记得的比我多。」
这是第一次,有人承认:
纪言之不是唯一的知情人。
江彦森一直被误认为「信件主笔者」,但这句话等于透露了另一个事实:
这场信件行动,不只一个人参与。
她把信交给了沈思妍。
沈思妍读完后,沉默很久才说:
「我记得江彦森在有一堂课上,突然打开教室的视讯墙,里面是空的,没信号。但他当时说:『如果你听得见,给我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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