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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商内心同样百感交集，他紧紧拥住陌侈延。「我陪你，没事的，阿延。」

西方长老与东方长老一起待在东方长老室里，手腕上的刺青布满了无数的深疤，周遭的血早就干涸成暗色。陌侈延与焉商再三检查过了，皆是他们印象中的人。

但他们不理解，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他们都做好了准备要来杀他们了，结果……他们却先死了？啊？怎幺会死了呢？那这样他们这些做的都算什幺？明明不希望成为像长老们一样的人，结果……他们还是变成了这样？

很快的，陌侈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城中依然会有每年一次的四方长老巡视时间，戒备队有梁泯阡，他确实是看过长老们的。但这样看起来，长老们死亡的时间不止有这一两年，他们甚至没有传接下一任的典礼，依照他们对长老们的认识，这是绝对不可能。

长老们虽然喜爱力量与权力，但在与城中有关的事情却是极为迂腐，所以……这些年来，居民们看到的是谁？是谁在演戏？

陌侈延想一下便能知道，或许，城中的居民……早就知道长老们逝世，只是每个人都想要成「长老」，所以没有明确的做出行动罢了。

「好累。」陌侈延轻笑，他咳嗽的血越来越多，连焉商的脸色都跟着糟糕起来。「去杀了他们吧。」

「阿延！先找季冰吧！」焉商的表情酸涩，是陌侈延从未看见过的。陌侈延当然也不知道自己如今憔悴又阴沉的样子，同样是焉商不曾见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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