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企业总部位于城市东区的商业中心，是一栋三十层的玻璃帷幕大楼。大楼顶端那个莲花缠剑的标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与铁盒内的印记一模一样。

"杜文钦，五十八岁，杜氏企业现任董事长。"昊阳翻阅着手机上的资料，"表面上是古董商和地产开发商，实际上控制着多个地下钱庄和走私网络，但警方一直抓不到把柄。"

他和张老坐在大楼对面的咖啡厅里，观察着进出的人流。明心留在道观照顾语菲，同时准备今晚驱邪仪式所需的法器。

"杜岳峰当年没有子女，记录显示他在被围剿前就杀光了所有门人。"张老低声道，"这个杜文钦应该是旁支后裔，不知怎幺继承了部分邪术。"

昊阳将一张照片推向张老："这是我从历史档案馆找到的，1947年当地报纸对古宅惨案的报导。当时官方说法是地下党集体自杀，但你看这个小图——"

照片角落里有一张模糊的团体照，七个年轻人站成一排，其中一个女子的面容虽然模糊，但轮廓与语菲惊人地相似。

"语菲的祖母？"张老眯起眼睛。

"我查过语菲的族谱。她祖母叫林秀兰，确实是1947年失踪，当时怀有身孕。官方记录是'投井自尽'，尸体从未找到。"昊阳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现在看来，她是被当作了邪术的祭品。"

张老突然按住昊阳的手："看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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