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火光慢慢消失，眼前的一切也渐渐变得清晰，转眼之间，我已经回到「永恒光明」的纪念碑前。罗平仍仰着头，脸上挂着两行泪水，相信他心头所受到的震撼绝对不亚于我！

「怎幺样？」贝儿仍笑吟吟地站在我们面前，「没被他给吓着吧？」

罗平喉咙咕噜一声，憾动得无法答话。

「那就是……摩洛克？」我问，对这以「千刃」为名的战事天使早有耳闻。

「嗯啊！不过那只是他的意识，摩洛克本人才没有那幺高大哩！」

「意识？」

贝儿侧了侧头，像在想怎幺解释，「用现代一点的方式来说，这座碑塔，就像是虚拟实境的装置，而里面那个摩洛克，只是互动的程式。」

「只是……幻觉？」好不容易回过神的罗平开口问，声音沙哑。

「不然呢？他看起来像是会乖乖被封在一颗小光球里的人吗？」

「我有个问题。」安静许久的小曦突然问，「如果堕天使们同样效忠于神，那为什幺会坠落，为什幺会和正天使们有争斗？」

「事实永远不会只有一个单面，堕落的确切原因，我想只有路西法和绝对光知道：祂说光，世界就有光，而路西法说陨落，堕天使也因而诞生。」

「等等，妳的意思是他们背弃天堂，并不知道原因，只因为路西法这样说？」

罗平有点吃惊，人们无法体会堕天使的秘辛是自然，但我也没想到就连堕天使本身也不知道坠落确切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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