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泰勒拉上了自己。休士顿还没意识到发生什幺事,他便被对方给一起拉向另外两人的方向,在马修快速意识到,并且猛地将枪口对准过来时,泰勒以看不见残影的动作一把移开枪管,休士顿几乎能听见风扫过的声音,泰勒凑上前说:「我也一起。」
「那妳下次能早点说。」马修干脆地转过头,然后休士顿与对方对上眼,他不自觉抽紧呼吸。但马修随即又继续往前走,一边补上一句:
「没把你们腿打断就是会一直跟上来对吧?」
「他妈的。」葛雷格说,音量大到整个走廊大概都听得见。
「我的十字架有指引的作用。」泰勒似乎连说出口的话都不太确定,但还是充满威胁性地靠前:「不管你要做什幺,你自己一个人都办不到。」
休士顿其实很肯定如果没有他们,马修能达到的事情或许更多。他吞了口口水,然后向前一步抓住对方握枪的手臂,说:「拜托让我帮你。」
「你们两个基金会成员讲这种话都不羞耻吗?」葛雷格看起来有气无力,但他还是也凑过来,他们简直像要把马修给团团围住。
然后,马修哼了一口气,他的视线从破损的镜片后方投射而来,这让休士顿无法看见对方的眼神。他说:「你们脑袋是不是都有问题?」
休士顿和其他人对看一眼,他觉得或许真是这样没错,最后那些迷惘与不安,全会指向那些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就好像当初他就这幺跟随着马修,去往对方目标所及之处。他可以将弟弟与其他痛苦的事情抛在脑后,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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