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瘫的众人随着宫女入行宫休息,士兵们一部分在行宫轮值,大部分就在外头的树林扎营。
澹台无道在众武官里,位阶是最高的,又担任此行的最高指挥使,深夜,他独自趴在行宫最高的哨台上,一边喝着冷酒,一边观望着下方动静。
众嫔妃与命妇长年深院闭锁,何曾有过这种抛夫弃子,在外过夜的机会?休息够了之后,妃嫔们不是三三两两在庭院谈天嬉戏,就是四处好奇观望。有一批命妇还与嫔妃们在亭子里划起了酒拳,众人闹到三更半夜才回房睡觉。就只有太子妃的房间,从头到尾都是紧闭的。
他知道,牡丹是在避他。她很清楚,他从未对她死过心。
他无法死心,一个人的心如果死了,如何还有办法活下去?
他阴沉的紧盯着牡丹的房间,凌厉的视线几乎快把房门给穿透。酒气的作用之下,他唤来副官驻哨,一个人悄悄沿着屋顶,窜入了牡丹房间。
牡丹此时正坐在梳妆台梳着一头乌黑秀发,屋内没其他宫女,就她一个。今晚,她一样夜不能寐。朝堂的事,后宫的事,亲蚕礼以及贤妃,林林总总的思绪缠绕着她;而让她最缭绕不去的,是澹台无道的目光…
「牡丹…」铜镜上映出的人影,吓了牡丹一大跳。她很快回过神,站起来转身怒斥「你进来做什幺?出去…」
「妳明明就在等我来!」他邪魅的笑容带着一种刻骨的寂寞「否则妳为什幺三更半夜揽镜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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