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间里，员警正在对莫了了做临时侦讯，她低垂着头，白皙纤细的颈部线条看上去苍白无力，像垂死挣扎的天鹅。

在他的对面，坐着一名男性员警，看上去很年轻，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手上拿着钢笔纪录着莫了了的言行。

「我再问妳一次，究竟是什幺原因让妳痛下杀手，把曾经是挚友的萧霄女士残忍地从楼梯推下去？」

员警的语调透着几分压抑，不难想像他已经逐渐失去了耐性，但职业上的操守还是让他勉力露出微笑。

莫了了的神情有些恍惚，身子微微颤抖着，「我没有推她，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意外，这一切都是意外。」

「我也很想相信妳，但当时那附近只有妳们两个人，而且她衣服上还有妳的指纹。妳要是不说清楚，我只能认定妳是犯人。」

「简讯，」莫了了喃喃的低语，「我收到一个陌生简讯，对方要求到我校内的到十三阶梯去。我不知道她为什幺会偷偷我在我身后，我一开始真的没想伤害她。」

「那她为什幺会摔下去？」员警试着往下追问。

莫了了皱起眉头，像是内心陷入挣扎，嘴巴上下开阖数次，可老半天都没有回答员警的问题。

员警挤出一副和蔼的模样，柔声劝说，「告诉我莫了了，萧霄是怎幺摔下去的？和妳有关系吗？

「是萧霄自找的，她活该。」莫了了愤愤咬牙，神情激动地道：「她是因为和我推打时一个没踩稳自己从楼梯上摔下去的，根本没有人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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