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模糊之际，一股强大意识窜入脑海。一盏忽暗忽明的灯点亮眼前小房间，我看见一老一幼屈膝对坐。

「孩子，你为何而生？」老者对年幼男孩说道。

「我降生的原因就是与这世界为敌，我是他们盼望的唯一颠覆者。」幼者答道。

「孩子，你是谁？」

「我乃系统之外的异端，将统治世界之人。」男孩语气坚定，毫无犹豫。

「孩子，你该如何做？」

「颠覆政府，扑灭世间生灵，以武力毁灭一切，再造新世界。」男孩轮廓渐清，极为眼熟，却想不起何处见过。

此幕忽定格，老人与男孩陷入静默，似时间停滞。

「孩子，你为何而生？」隔了一段时间，老者再问，男孩未答。

「你是谁？为何在此？」一老一幼脖子喀擦一响，不自然转头望我，空洞的眼与撕裂至脸颊的大嘴，见我不答，步步逼近。他们非以常人方式移动，随灯灭灯明，无声靠近。

摇曳灯光每次再亮，二人身影愈发逼近，直到贴近我脸前。他们伸手，精准掐住我气管，我不断体验窒息之苦。更诡异的是，我无力反抗，亦无丝毫逃跑之意。

「离我窦哥哥远一点！」熟悉的声音让我稍感舒缓，呼吸渐畅，身体不再沉重。

「咱们上！大牛，协助忽突前辈抵挡这诡异东西。」这应是千里的声音。

「不！」哀嚎声此起彼落，愤怒、惊恐、胆怯、兴奋与勇敢，诸多情绪从四面八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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