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意思。」唐升板着一张脸，沉下嗓音又问：「大学二年级，妳得到什幺答案。」

我缩着嘴唇，怔滞下。

「哦，其实也就是前几天的事。前几天我和时语找到一个有阴阳眼的男生，长得很像阿部宽！」我加强语气，但唐升似乎不能理解这有什幺好强调，估计不晓得阿部宽是什幺东西。

我想着笑了，也没要解释，自顾自地说回阴阳眼的男生。

「他叫沈士缇，很难念，我们都叫他阿部宽。」我双手食指竖在双眉上，以示那人的眉毛有多粗，但唐升没意会过来的样子，只蹙着眉宇不知在思索什幺，眼神像得到线索的警官。

我没问他在想什幺，兀自说下去。

「阿部宽最近被个女鬼缠上，叫徐嘉奈。」

「果然。」唐升忽地打断，并以严厉的语调重述那副名字，「徐嘉奈，我认得。老是游走在冥界的法律边缘，用她研究出的药剂做些不能见光的交易。」

他的声嗓降得非常低，语气没有理应的起伏，食指倏地指了过来，「妳眼皮上的液体，一看就知道是她的杰作。」

我无主地盯着他的指尖，想着他所指的蓝液，不禁微笑起来。

「虽然你好像很不苟同，但这真的很酷吧！」我退远了些，只手指着自己的眼尾，「涂上去就可以看见嘉奈了，还有你，跟我一直以来都想看见的东西！就这幺简单，我就拥有我一直想要的阴阳眼了！」

唐升毫不领情，不屑地呼出一丝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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