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豪也是个空语者，虽然能力只有一阶杂鱼级——」

「伦家很受伤吼！」

「——但他同样也是香港的空语者管理机关的人！和空管司有合作关系的！」

当年艾玛拉德是跟随空管司来香港交流访问，香港当地出面负责接待的正是陆启豪。

而戴蒙德只是把自己剩下的奶茶全部饮尽。

「我们是知道这点的，艾玛拉德。一个多月前，天湖市事件结束后，把你平安的消息传达给柳教授的，就是甜甜哦。可以说当初选择者解放战线和空管司能短暂结盟，有大量甜甜的功劳。」

选择者们表面上公开的人数不过千人，但他们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有认同相同理念的成员潜伏在各个机关里。香港在戴蒙德的祖国算特别行政区，当地的空语者管理机关不由空管司直接管辖，但双方之间有非常紧密的联系与交流管道。当初正是甜甜协助，打通了有意向结盟的双方的合作线。

不要说空管司，哪怕是选择者解放战线的死敌，民主捍卫者和自由之音中也有选择者的钉子。之前潜伏在自由之音高层的旅鸽就冒着生命危险传回来了众多情报。可以说彼此绝对可信的组织架构体系，才是选择者们可以叫板两个超级霸权的真正底牌。

对于艾玛拉德来说，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接触到选择者解放战线向外延伸的触手一面。一直到上个月之前，空管司和选择者解放战线是敌对关系，她在天湖市时也曾经与露比和莎菲雅交手过。然而早在之前，自己认识的同事里就有「敌人」，这还是有些打击艾玛拉德的信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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