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司空翎的眼眶泛红，为了忍住不哭，她咬了咬嘴唇。今晚负责守夜的她居然会碰上令她如此难堪的事情。

除了司空翎、玄凌苍以及苏天晴三人，玄凌霄、玄凌霖和多洛斯早已躺在地上入睡。

「是妳要求我这幺做的，别怪我无情。」

即使碉堡内昏暗不明，玄凌苍仍可清楚地看到司空翎眼里有几粒水状，像碎玻璃似的闪烁着不甘愿的目光，「快说。」

「我……我投子……」司空翎垂首，双肩微微地颤抖。

「早说不就得了。」玄凌苍动了动肩颈，「十胜零败，真的是，感谢赐教。」

司空翎听了，立刻擡起头，柳眉为蹙，「如果是比枪法，我绝对不会输的。」

「如果是比准度，那就很难说啰。」

「别小看我，下次我一定会击中给你看。」

「翎，妳以前有下过围棋吗？」苏天晴边收棋子边问，「虽然妳拿棋子的方式不太正确，但是下的棋路不像是个初学者。」

「嗯，之前我曾看过别人下棋，所以多少懂一些。」司空翎擦了擦泪水，「原来下围棋那幺难。」

「还好吧。只要能够预测对手的棋路，基本上十拿九稳。」玄凌苍拿起杯水，喝了一口。

「说得倒简单，明明下围棋就是很烧脑的事情。」苏天晴将围棋收进背包后，叹了一口气，「只有你才会认为赢棋很轻松。」

「看来，我是赢不了凯卢斯大人。」

「喔，妳是说那位恐怖份子……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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