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陈老现在怎样了？」

正在帮陈福检查的刘奕连理也不想理这蓄意装熟的女音。

至于坐在病床上的陈福仿佛没有听到声音般，依旧拿了支原子笔，在他那本笔记本上胡涂乱画。

「喂！你倒是回我话啊，你。」，黄柔不满的拍了下刘奕的肩膀；

刘奕不满的瞪了来到他身边的黄柔一眼；「你是没长眼，不会自己看吗？」

惨白的肤色，瘦长到双颊凹陷的脸庞，镶上两颗微凸的眼眶搭配突然瞪大的眼睛，纵使是黄柔，再这猛然一瞪之下，仍是难以招架。

＂我的乖乖啊；要不是现在是光天化日，我铁定会大喊看到鬼！＂

「我看了阿！但是陈老就跟当初我送他到医院一样，没有任何改变啊。」

「既然知道没有变化，那你每天早尘一个劲的直问，是在问爽还是问心酸的？」

「他可是我重要的线索，不每天来问一问进展怎行。」

「现在问完了，也看完了；那你可以滚了。」

「你说话就不能好听点吗？」

「狗嘴吐不出象牙，贱嘴说不了好话！」

刘奕阖上手上的纪录，直接走出病房；

他没跟黄柔说实话。

今天陈福的绘图已经由杂乱无章变成规律的线条；若由他专业的眼光来看，陈福的思绪和精神状态正开始趋于稳定。

可黄柔每天例行性的问话对他而言却成了骚扰，令他不堪其烦；再者，陈福好不容易有些进展，他实在不想警备队那种冷冰冰的铐问又再次吓坏了陈福。也就故意不告诉黄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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