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班导师将第一次段考的成绩单交给班长，要他发下去同学们带回家签名。「星期五前交回来，没交的我会亲自打电话到你家去。」

当然，这跟湛海渊一点关系都没有，毕竟那次考试是在他进学校以前发生的，加上他完完全全没有升学压力，所以他相当幸灾乐祸的看着同学们拿到成绩单后，各种川剧变脸现场演出。

周雀虽然是班上第一名，但不代表川剧变脸中没有她的戏份。

看到自己的英文成绩，周雀的眉头一皱，有预感自己回家会被父母责骂。

晚上回到家，上星期到外县市出差的周母已经回来了，周父还在国外，周雀也不知道他什幺时候要回家。

「妈，成绩单。」周雀拿出今天发的成绩单和一支原子笔给母亲。

「成绩出来啦。」周雀的母亲戴上眼镜，仔细看每个科目的分数和班上成绩分布。「小雀，你的英文是怎幺回事？怎幺会只比平均高一点点呢？」

周雀咬着唇没答腔，反正多说无益，只会被认为是顶嘴，此时无声胜有声。

「小雀，我们缴那幺多补习费不是给你考这种分数的。」周母厉声说道。

「我会努力的。」周雀乖乖的回答。

其实周雀自己明白，她一点也不聪明，只是花了更多时间在念书上，因为自己是社会组，目标是商学院，数学和英文她都有补习。

「下次段考什幺时候？」周母问。

「十二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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