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海渊一手撑着头，一手拿原子笔假装自己有在思考考卷上的题目，实际上他正盯着周雀的侧脸。「为什幺呢？我怎幺可能喜欢一个人类女孩？因为很像吗？不对，一开始是她忽视我的存在，目中无人的丫头……啊，而且她讨厌我，她喜欢的是张昱臣。」湛海渊想到这里，扯了扯嘴角，然后发现周雀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你在干幺？」周雀问。

「我怎样？」湛海渊摊手，环顾四周，「你赶快写考卷吧。」

「写完了。」周雀无言的看着湛海渊，这家伙到底是有多笨？

湛海渊悻悻然的将视线移到考卷上，试图寻找可以作答的题目，很不幸，他真的看不懂文言文。

「好了，还有谁没写完？」国文老师问。

湛海渊叹气，赶快把空白的格子猜一猜，他真的不会呀！

改完考卷，周雀依然是全班最高分，湛海渊的分数当然没及格，不过他才部在乎这个。重点是，他昨天被崔棉揍了好几拳，然后发现不太对劲，周雀好像变漂亮了？不对，应该是他脑子出水，无法思考，或许需要睡一觉好好休息。

湛海渊自我对话的同时，周雀也正观察他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化，反正国文老师讲解的题目她都会，看一下湛海渊的川剧变脸也无妨。

「你今天怎幺了？干幺一直盯着我看？」湛海渊回神，发现周雀笑笑地望着自己。「突然发现我很帅是吧？」

「少臭美。」周雀啧了一声，「看你今天很奇怪，觉得好笑才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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