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雀一脸憋屈的坐在床上，湛海渊算什幺东西，消失了那幺久，一回来就骂她傻，真是莫名其妙！她想当滥好人，到底干、他、屁、事！

「没办法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周雀往后倒在床上，「自己挖洞自己跳，我是白痴。」

忆起国中，周雀在补习班巧遇张昱臣，当时她在班上一个朋友都没有，格格不入到分组都是剩下人选。周雀的补习班是大班制，上课前五分钟可以往前递补空位，所以每次周雀都坐在不一样的位子上。

那天，周雀正高兴抢到前面的位子，旁边的男孩看见她，露出一抹微笑。「你也补这里？」

周雀发楞，男孩是在跟她说话吗？

「嘿，周雀，你不认得我？」男孩的手在她眼前挥一挥，「我们同班，我是张昱臣。」

「噢。」周雀眨眨眼，过了几秒才想起来班上好像有这幺一位同学。「对不起。」

「连自己的同班同学都认不得，你到底是怎幺记住那些复杂的单字和数学公式啊？」张昱臣的微笑非常礼貌，但语带揶揄意味。

周雀一时觉得很尴尬，「文字是文字，人脸是人脸。」她苦着一张脸说。

「哈！原来你是脸盲！」张昱臣笑弯了眼，那刻的笑脸是周雀最喜欢回忆的。

多亏张昱臣，周雀的国中生活少了一点寂寞，也多了一位战友。

「昱臣，这些好难，我妈说要考上前三志愿，万一考不上怎幺办？」国三的周雀模拟考屡次失利，感到相当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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