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久一口回绝。
「为何,我以为将军想的。」月深皱眉扁嘴,好不委屈,「既然没这意思,前些日子就不该同我提起那些有关身孕之事。」
「想跟做不是同回事。」日久执起月深的双手,「若是此等轻率,我又何苦牺牲为人夫君的权利,只为难妳这双洁白如玉的手呢。」
月深颊上红晕热哄哄地,说到双手万能这事就难为情,日久还胆敢说不是重欲之人,最近有意没意就摸遍她全身,又碍于担心她身子承受不了,总拉着她的手辅助他的发泄,掌心也好,被褥也好,到处弄得黏糊糊的,又羞于让帮忙家事的役使见着此事,最后搞得日久没几日就会亲自洗一次被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为了她的病情,特别保持房内的整洁。
也罢,既然床第之事无法拿出来说嘴解释,就任由这爱妻的美名跟随着他吧。
月深也不是真接受日久的解释,却不想在这最后的夜里弄僵气氛,关于子嗣的话题便就此打住。
沐浴后,日久套上宽松的长袍后,再度拦腰抱起月深,回到床上。
月深虽显懒丝丝的娇态,但黑瞳中的神采还在,趁着精神尚可,跟着日久打情骂俏。
「将军已将月深宠坏了,往后的日子没有你的服侍,你说又该怎幺办?」
「是阿深将我往外推,不让我长伴妳左右,现在又怪我惯坏妳。」
「是啊!是啊!女人家就是小心眼小脾气,至于将军是大男人,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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