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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做了些甚幺……

我……明明是为了咏映而报仇，但为什幺……会与她刀剑相向……

为什幺……我会杀了她……

难道从我决定复仇开始，就注定会有此结局？

那幺，我到底都做了些甚幺？

看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咏映，歌乃不知所惜。他没有把插在她胸上的剑拔出来，只是用力按着胸口，希望能够止血，但鲜血仍是慢慢涌出来，不消一会便把他的手染成血红。

刚才的一剑，刺穿了咏映的胸膛，也刺到背后遥棱的胸口。遥棱在后面昏死过去，但现在的歌乃没心神理会。

泪流满面的他紧抓着她的手，想把自己的温暖传给她，但手冰冷如雪，一点起色都没有。

「对不起……对不起……」

歌乃呜咽着。他头脑混乱，已不知道该说甚幺，心中只留下对她的无尽愧疚。

虽然被一剑刺中胸口，但咏映非没因剧痛而痉挛，反而露出笑容，仿佛甚幺痛楚也感觉不到。

脸色苍白的她，轻轻以手触摸歌乃白皙的脸颊，替他抹去眼泪。

眼前的景象跟百年前一样，但这一刻，从咏映手上传来的冰冷告诉了歌乃，这不是幻象。

「太……好了……」

在他怀中的咏映这时对歌乃露出微笑。虽然从微笑中带有疲惫，但歌乃能看出她是从心中笑出来的。

不要对我笑吧……这是对我的惩罚吗？

「妳不要说话，我定会救活妳的！……伤口回复……班纳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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