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克莉丝蒂娜在吃过早餐之后,门口守卫传来了有人求见的消息。
是丹尼斯!几天不见,他的头发被剪得只保留头顶的部分,剩下的鬓角与后脑的头发都被削得极短,他身上穿着类似葛拉瑞斯等神职人员穿的教士服样式,是全黑的,只是肩膀上没有罩衫。
他手上拿了一本厚重的书,从大门进入餐厅时还显得有些紧张,她很好奇他为什幺能够在这个时间离开修道院?
「学徒还不是神职人员,所以没有与家族断绝联系;今天前来神殿膜拜的信徒已经恢复成平常的人数了,神殿里的人比较不忙,我们也可以回来跟家人团聚。」丹尼斯解释着回来的原因,他看起来很有精神,显然里头的生活还能适应愉快。
「在里面有听到什幺消息吗?」乔埃对巴蒙特弹指,指了指左手边的空位。巴蒙特在赛门旁边的座位铺上桌巾。
「回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跟大人报告这些事!」丹尼斯绕过餐桌,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他开始讲述他这段期间所听到的消息,包括神识的技能,以及教廷如何挑选他们这些学徒的方法,训练课程也稍微说了一些。
其中对于他们帮助最大的,莫过于他在地下墓穴所看到的,令他惊讶的景象。
「有个老人在教宗遗骨附近不停的工作。」丹尼斯的语调掺杂了些许质疑与敬畏。「我问其他年长的学徒,他们只说那是个疯老头,专门炼成鲁尔结晶;我曾鼓起勇气走近,那个人身旁很臭,我看过一个司事专门帮他送东西吃才会接近。不过……」他顿了顿,喝了一口柠檬水。「我在他凌乱的桌上看到一支很像机械手臂的东西,那看起来很小巧,而且可怕的是……他在为那手臂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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