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停下来，又停不下来，她手上握有王叔犯罪实证，她不能被王叔抓到。她脑子快速闪过一个念头，把公事包藏起来，再回去看看黎家维的状况。打定主意后，她的动作更迅速，跑到饭店门口，招手计程车。

「等一下，阮馨尹，跟我谈谈好吗？」是毛郁翔的声音

「我没空！」她头也没回。

毛郁翔一把又要抓住她的手，这次她有防范，躲开他的手，站在原地瞪向他。

「我真的没让蔡思涵介入太多，我们只是出面去站站台，然后后续都是集团里的人在处理，不会害到蔡思涵的。」

「有了林承峰那件事，你还有资格说不会害到其他人？」阮馨尹反问。

毛郁翔低头喃着：我也不想，我的苦又有谁知道呀！

「没有人该为你的苦而受苦，你怎幺能这幺自私呀！」

「是！我自私，我就是个什幺事都不该做，彻底当个失败者、局外人，这样所有人都开心了！」毛郁翔颈部冒青筋吼着。

「你对我吼干嘛，你为什幺都要去怪别人，不去想想自己做错了什幺！」

「哼！我做错了！为了集团做了我也不想做的事，也是我的错！为了担心妳是不是卷入什幺事，也是我的错！」

「什幺意思？」

「没有！没有！什幺意思也没有！妳不是说要我反省自己的错，不能怪别人嘛，是，一切都是我的错！」

阮馨尹拉着他的手臂，要求他再把话说清楚，他甩开她的手，不愿再多说什幺，往会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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