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杀红了眼啊，煌夜在心底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他不过就是个吹夸的商人，这里满满都是，也没甚幺大不了的。」

随兴直接这点和他的主人可说是一模一样，还是说其实这个物种也都是这种性格？不，应该不会，煌夜否决自己上一秒的看法，『苗』这种生物其实多元的多了，他也有遇过胆小怕死的那种。

炽燐听了煌夜的话顿了一下，像是有些迷惑似的瞇起了双眼。「但是他骗了我……？」

「也不过就为了钱，跟这种人计较是计较不完的。」他拍拍他的肩膀，炽燐果然放松了许多，外放的气势也减弱了不少。终于能够喘过气来的小贩大口地呼吸着，不停地咳嗽，不过脸色总算是好多了。

也许是一下子把积累在体内的力量用出来，炽燐看起来略显疲惫，煌夜便叫他到柚梨身边去，而他留下来收拾。

「……怪…怪物……」小贩的声音还不住地颤抖着，他的身体也微微发着抖，看来炽燐对他的影响很大。

煌夜微微一笑，走上前去。「你卖的是假货吧？不用再想借口了，如果你想回鬼门关去看看我也可以成全。」他用下巴指着不远处的炽燐，小贩倒抽一口气，一双眼睛胡乱转着，眼底是写不满的慌乱以及惊惧。

「我也不想要钱。这样吧，我问你一件事，如果你知道就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小贩点头。

「你知道最近发生在东区地面上的悬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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