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在警局门口他燃了一根烟，貌似没有情感的人也会为我的出现而挑动了一双眉。「稀客。」

现在才发现杨警官的手指很细长，很适合弹钢琴的那种，我想像他在弹奏地岳新娘的乐曲，就不由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有一种直觉要我来找他，案子破了其实我们也不再有关系，说是朋友，又好像从来也不是，他也不像是会交朋友的人。

「你下班了吗?」

「妳恢复的不错。」

「我又看到了。」

他顿了一下吸烟的动作，然后继续吞云吐雾。

「一个鬼魂一直来找你麻烦，一定是有个什幺还没结束吧?」

那个什幺是什幺我不知道，我甚至期望从杨警官口中能得到答案。

灵媒体质的我，为什幺搞不懂这只恰北北的女鬼到底在不爽什幺。

「最近出现的?」

「最近出现的。」

「妳住院的时候呢?」

「没有出现，我住院时一切都很好。」

「她挑妳出院后才出现，对妳真好。」

对我真好?我心中油然生起厌恶，要是你有看到她如何揍我的，你就不会觉得她对我有多好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对呀，她还真贴心，等到我出院才来继续骚扰我。

「她好像不能说话。」我想起了Penny那难听的咯咯声，胸中抹上一股恶心感。

「所以，妳觉得她是想跟妳说话吗?」他撚熄了烟头，投进垃圾桶。

「我不知道，也许她是想骂我，或嘲笑我之类的。」咯咯咯，我再度感到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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