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里灌满着从鼻腔吸入的冰凉空气,医院,似乎总是冷冷的。
在到处都冷冰冰的诊疗室里,我感觉很飘忽,脚明明平稳的摆在地上,但却有种踏不着地的坠落感,脑袋也发昏得嗡嗡作响。
今天是我第四次的每周一次诊疗。
一个月了,每天每天,爸妈都不停告诉我榴梿姐已经死亡的这件事;每天每天,爸妈都不停的告诉我没有萧邦那伙人。
死亡?没有?
呵,才怪!又想闹我了……
明明都是那幺的真实,怎幺可能会是假的呢?我不相信。
「妳这个礼拜跟他们还有往来吗?」
每个礼拜医生总是会这幺问我,而我每个礼拜总是会这幺回答:「他们一直都在,原本就存在的人,又要如何消失呢?」
爸妈说我病了,但就如榴梿姐的死讯,我不相信。
今天,诊疗过程多了两片光碟,应该是影片,我猜。
果不其然,地点还是我的房间。
「妳的意思是他们一直跟妳形影不离啰?」医生按下暂停键,影像停留在我空荡荡的房间。
我点点头,大致上是这样没错。
「那幺接下来我们一起来看看这两份影片吧!」
电视机开始出现影像还有声音,是经过剪接的。
是我,我在萤幕里,不停的说着话,我记得那些话,那是我在跟大家聊天的内容,但萤幕上,只有我一个人;另外一份则是在榴梿姐的琴房,一样,空旷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时而喃喃自语,时而放声大笑,就像真的像是和谁在聊天一样,但萤幕上始终只有我一个人在独白。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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