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老妇人这一声的断喝,大哭的声音少了一大半,本来幺,嬴师隰生性小气,国家穷,还能大方吗?这些内人怎幺会对这样的君上忠心?他们真正的担心,是秦国历来的人殉制度。虽然嬴师隰下令废了这条法令,但一朝天子一朝法令,谁知道嬴渠梁等这些身后人会不会让他们给殉葬呢?
嬴渠梁犹自悲痛着,白发苍苍的老内侍轻轻走进,扶住嬴渠梁低声道:「太子节哀,大事要紧。」
「黑伯……」嬴渠梁就着老人而起,他的目光转向了同样泪水不断的嬴虔。
「大哥……」「二弟……」兄弟两人一点隔膜也没有的抱在了一起,放声痛哭。
伤情稍退,嬴渠梁冷静思索,虽则兄弟二人在最后时刻都见到了公父,且兄长嬴虔先见,但嬴虔见公父时公父尚在;嬴虔走后,自己独对公父时公父却骤然逝去,无疑对自己不利。
况且——公父只是口诏申明,尚未给自己留下书写遗诏就猝然去了。若有人借机发难,非但自己有弑君之嫌,而且发难者可以宣布公父的口诏是编造。
此刻的关键人物是嬴虔,只有他可以力排众议。
嬴虔无事,则国中无事。嬴虔有事,则内乱必生。
大哥嬴虔究竟会如何?嬴渠梁竟然一下子拿不准了。
虽说嬴渠梁素来与嬴虔兄弟情谊甚笃,但想到嬴虔此刻一念实系国家安危,便不禁闪过一丝警觉——公父为何要大哥立下血誓?莫非真有蛛丝马迹被公父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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